“您可不要再打趣我了。”
面对江明雪含糊其辞,白凌过苦恼的起身摇头。
“我近来还有要事去忙,你不用送了先休息吧,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这不算打扰。”他扔下了一如往日的话,独自离去。
江明雪将盒子放在桌上,拨开窗前的纱注视着白凌过离去的背影,那个背脊挺拔的男人越走越远,孤寂的与无边夜色融为了一体。
他衣间布料远渡重洋而来,他吃穿用度价值不菲,连着头发丝都有专人为他打理。
他享无边富贵,她却觉得他寂寞又孤独。
江明雪想将盒子重重的盖上,手却仿佛不听使唤一样,好几次擦着边缘而过,给手磕的生疼,她气不过放在地上,一脚踢到了墙角。
思来想去又觉得怕白凌过下次来看见不好,又悻悻地捡起来放到了桌角,而后马不停蹄的将他用过的茶杯洗了又洗涮了又涮方才罢手。
客人登楼却中途离开本来是对花魁的名声不好的,但白凌过次次都携礼前来,将在屋子里的时间也把握的恰到好处,就如同他们恰好做了些什么一样,外人很难摸透期间发生的事。
莫名其妙的贴心,她半点都不稀罕。
翌日,江明雪再次从后门到了关嫦烟禁闭的屋子,随意的向她说了一番近来发生的事,而后话题不由转向了今晚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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