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沈予以。”周抈的眼神呆滞。
“嗯。”他亲了亲她的侧颈，带着清香味儿，很好闻。
“cH0U烟是什么味？”周抈突然的问。
沈予以轻笑，“当然是烟味啊。”
周抈说：“那为什么cH0U烟可以缓解压力？”
沈予以细心给她解释：“这个没有科学依据的，因人而异吧，我第一次cH0U的时候只是感觉头有点昏，还有点晕，像转了十几个圈圈一样。”
周抈没说话，看着窗外暗紫的夜。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沈予以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周抈低下头，玩弄着手指，“我没有cH0U过烟，我姐姐不让我cH0U，所以我一次都没有cH0U过。”
顿了会，又转过身笑着问沈予以，“我是不是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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