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小皇帝血书的布条出门时,我心下还有些恍惚。
关门时忍不住又朝他望了一眼,但见他虽仍被绑得姿势难堪动弹不得,眼覆黑纱目不可见,并不敢再多言,却勉力朝我又挤出一个和善哀恳的笑。
我关了门,兀自在门口怔愣。
鸨母已领了人来,朝着我谄媚一笑:“客官可还满意?”
见我草草点头,她便施了个眼sE令人进去收拾,想是要赶着清洗g净好送去下一人屋里。
我走开几步,掏出个金锞子赏给她,“莫叫他知我身份。”
鸨母收了赏银,自是应声不迭。
我捏捏袖笼中布条,略一忖度,又加了两个金锞子,“七日后我来领他回去。若妈妈调教得好,自另有厚谢。”
鸨母喜不自胜,拿牙磕了两磕,才问道,“不知客官可有何要求?”
见我有些茫然,她便补了一句,“有客人是要小宠能伺候起来花样百出,也有是要恭顺温从的,所需时日略多些……”
我打断她,“只叫前边再不得用,后边离不得人便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