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人是清冷卓绝,不染尘俗的绝世仙人,还是深恩难报的恩主。
自己表现出任何的骚、贱都是在玷污尊者。
容青抖着身子,哭求他:“奴,奴……道君别问了……”
分明是求着仙君不要再问,胸膛却还是挺起,不曾私自将胸前淫具藏起来。
仙君垂眸,见两颗红蕊不断震颤,被银铃拽着,露出极为可怜的模样。
仙君心道:规矩是极好的。
“答话。”
仙君既要他作答,容青便不敢再隐瞒,更不敢再哭求,只是更不敢说这是欲奴的调教,只能推到贱妾的调教上。
“调教师傅说,坠上银铃,奴时时听着铃声,便能记住贱妾的身份。况且,若是奴服侍夫主,银铃的声音也能教夫主愉悦。”
这愉悦,自然是夫主在床上操穴的时候,身下贱奴不住摇摆身子,带起的铃声阵阵。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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