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仆敲门之时,正扰了窟主的好事。
他摁着身下奴隶的柔韧腰身,将性器抽出来,栾云裸身替窟主整理凌乱的衣衫。
“什么事?”窟主语气不悦,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拧着栾云红肿的乳头。
“禀主人,楼中有奴妓伤了贵客。”
窟主语气不悦:“这等小事也要烦我?”
“伤人的奴妓是蒲草,他执意不肯接客,因此伤人,只是,那恩客似是月族之人,奴听到蒲草称他为,月烬。”下仆陈述了前情,试探道,“是否要依循旧例,赔偿贵客,罚没奴妓灵石,降品阶?”
栾云手指在窟主的衣衫上停顿了一下,插话道:“主人金口玉言,允了蒲草不必接接客,既然不是蒲草自愿,那就是恩客强逼。好生无礼,把他打出去。”
窟主指尖挑起栾云的下颚,笑道:“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替我做主了?”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身子金贵,被我肏了个透,就又敢自作主张了?”
栾云的脸上还带着被滋润的红晕,此刻呼吸一滞,只是被主人捏着脸,又不敢真正跪下去。
“奴不敢。”
窟主冷眼看他又做出低眉顺眼的情态,吩咐道:“自己去取了黑纱遮掩面容……你想替蒲草求情,就别怨我不肯给你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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