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了还带着泥土和草屑,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他说他爹又喝醉了打他和他妈,他反抗被从窗户扔下楼,他妈还在屋子里他进不去……
小孩家搬来不久就有传闻说他们一家三口是为了躲债跑来的,他爹也没个正经工作天天喝酒厮混打人,看来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黎竟骂了一句,顺手拿起边上的铁棍就跟小孩过去,这小区隔音不好但直到到了门口也没听到里面的声音,黎竟担心小孩娘出什么事踹门没人应直接拿铁棍抡开进去就闻见腐烂恶心的味道,地上有血和不知道谁的呕吐物,一个瘦小颓废的中年男人爆发出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挥着拳头打一个中年女性,她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什么声音。
黎竟一棍子把男人打昏,嫌不过瘾又死命踹他两脚,让被大动静吸引过来的人们报警急救,小孩尽量冷静着护着母亲防止人群进行二次伤害……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太阳晃的人眼疼,小孩妈的伤严重要住院,他爹没什么大事,黎竟下手有把握,他还得到了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警察们的表扬,那群从刚入职一直到现在成为老油条都在被黎竟参与的警察们说:“嘿,这棍子,敲的真带劲儿。”
小孩妈住院没钱,小孩爸更不会掏钱,小孩又一直在警察局和医院倒腾累的够呛还是坚持去警察局接黎竟出来,并且郑重地带了礼物,黎竟一看就知道那礼物是送头次进橘子喝茶人的样式。连打车回家小孩都没让他花钱。
“你有钱?”
小孩,现在已经交换名字知道他叫周平敛,点点头说:“妈妈的钱是我在管着。”
他停顿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接着说。
黎竟对别人家事没兴趣,敷衍地点头就上车走了。
黎竟在一个酒吧工作,晚上驻唱也负责当保安,肩宽腿长,锻炼又多一拳能打倒十个醉酒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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