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惩罚,上一次他被绑住手脚固定在高速运转的炮机上待了一整夜,到了后半夜,小穴已经被操破皮,鲜血取代了淫水做润滑,他被操得晕过去无数次,又在灭顶的快感里抽搐着醒来,他哭着求饶,哭到嗓子沙哑也逃不开...
思及此,小穴不禁一颤,吐露着清液。
他用力收紧腹部,腹直肌配合着括约肌进行收缩,菊穴里的小球掉出来几个,但花穴里却纹丝不动,他再次尝试着用力,花穴的媚肉似是舍不得放开小球紧紧缠着不让出去。
“还剩8分35秒。”
穆寒渔打算用手按出去,他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尽量后仰,另一手刚打算放到肚子上,却听许知白冷冷的嗓音从上方落下:“用手作弊,扣三分钟,现在还剩5分30秒。”
额头上急出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薄唇紧紧抿着,穆寒渔收回手支撑在身后,加大收缩腹部的幅度,花穴里的小球终于也掉出来两三个。
身下是一滩水渍,泡在实木桌上仿佛上了一层清漆,亮堂堂的,六七个白色小球七零八落地泡在淫水里。
紧张之下,穆寒渔忽然想到小时候和爸妈在动物园看过的巨蟒产卵,白色的蛇蛋一个接一个从嫣红的生殖腔挤出,白色的蛋壳挤在小小的孔洞里,然后撑大那个小孔,撑到一个极限,小孔快速缩小,蛇蛋就被排出来落在旁边。
穆寒渔觉得自己此时成了动物园那条正在排卵的巨蟒,而观众从自己和爸妈换成了许知白。
许知白表情玩味,看着又开始神游的穆寒渔,适时提醒道:“只剩三分钟了。”
“摸摸我,奶子想要被舔。”时间有限,比起暂时的羞耻,还是令人绝望的惩罚更加可怕,穆寒渔知道刺激不够,主动红着耳根求许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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