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隐蔽的位置被燃烧的烟头凌虐,李弗思呜啊一声后浑身一僵,终于牢牢记住了沈宴的要求,咬上自己的手臂连连点头:“唔唔记住了、对不起……骚狗不说话了,唔呃……”

        他上身依旧趴在桌子上,一只脚被抬起踩在桌面,腿根还严严实实绑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条腿落不到实处,晃晃悠悠在空中绷着脚背摇摆。

        身体还在余韵中抽搐,沈宴干燥的手掌每碰到他,李弗思就止不住地战栗,以一种母狗性交的姿势后穴大开,趴在桌面上咬着自己的手臂无声哽咽,这次连嘤咛也不敢漏出来。

        终于安静,静地能听到窗外的风声,沈宴皱着眉看到烟头已经被李弗思后穴的淫水熄灭,随手取过消毒水浇在李弗思身后,灰白的烟灰顺着腿根往下流。

        “唔!呜呜、呃啊唔唔唔……”

        冰凉的消毒水散发着酒气浇在身后,一些水珠顺着开合的小口流进绵软温热的体内,被冰刀割过的刺痛感袭来,李弗思腰部以下都在剧烈抽搐。

        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叫出声,唇瓣和皮肉相接间隐约溢出呜咽。

        后边重新变得干净,一层湿淋淋的消毒水将李弗思大腿衬得更加莹白细腻,沈宴却不是为了欣赏美景,握着李弗思翘在桌面的小腿再次挺进去。

        “哈啊……”

        紧致温热的媚肉缝隙中,隐隐还有消毒水冰凉的刺激,顺着进入的性器快感直冲大脑,沈宴忍不住长叹一声进入地更深,柱身沿着湿热中时不时带着冷意的媚肉碾过。

        不得不承认性事也需要钻研,沈宴诡异的阴差阳错体会到为什么某些花样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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