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星晚一时之间愣住,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薄盛已经突然起身,躺在床上的宴星晚便骤然感觉到了他起身后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而配合压迫感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不知道薄盛想做什么,但现在的他却让他感觉到了害怕。

        “薄盛你……”

        薄盛抽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像执马鞭一样折叠后握在手中,单膝跪上床俯身靠近,用另一头抬起了他的下巴,长眸微眯,

        “小狗是不配直呼主人名字的,这次就原谅你,以后记得要叫主人。”

        “……”

        “记住,不听话的小狗,是会被主人惩罚的。”薄盛愉悦的说道。

        宴星晚却只感觉到胆寒,越看眼前的人越觉得陌生,就好似从未认识过他。

        “薄盛!”宴星晚用虚张声势的生气掩饰此刻对他感到陌生的恐惧。

        薄盛却笑了,像是早有预料他会不听话一般,手握皮带划过他的身体,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坐在了床边,将他一把抱起,以面朝下的姿势将他摁在了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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