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帆帆,”伊帆父亲认道,“小丞,我跟你爸爸也算有交情,你看这样好吗?你要什么,直接跟叔叔讲,咱们好说好商量,别把事做的这么绝。”

        “少拿我爸来压我。”沈锦丞吹了吹杯口的腾腾热气,浅啜着滚烫的茶水,“我前头约了您那么多次,连面都不给见,这会儿想到攀交情了?况且我一年到头也见不了我爸几次,您这叔叔我就不认了。”

        “你这孩子啊……”

        “令郎平时在学校里也没少沾花惹草,没想到私底下玩这么大。”沈锦丞恶劣地嘲笑着,“我这儿漂亮姑娘多,他经不起诱惑也正常,但不能下这么狠的手,直接给人玩儿死了啊。”

        伊帆父亲长叹一口气,接过秘书的手绢,抹了抹额角的汗,“你要多少?”

        “谈钱多生分,您要真念及和我爸的情分,就可怜可怜我这个侄儿,把十里村那块地让出来。”沈锦丞两手举高杯子,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伊帆父亲苦口婆心道:“我是想让,可你要我怎么让?那是地方政府的招标,已经走完合同了。”

        沈锦丞:“不是亲儿子吗?您刚还和我谈钱来着。就给钱呗,一笔保证金打水漂而已,谁不知道您伊董事长是本地巨富?这钱您兜里有,掏得起。”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我把我这条老命给你,你放过我儿子,行不行?”

        “不行。”

        “那我也没办法,那小兔崽子自己干的混账事儿,你报警吧,把他送进去,让国家替我管教。”

        “是吗?”沈锦丞冷下脸,拨了一通电话,然后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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