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想玩弄他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安淳哆嗦着嘴唇说:“那你们不就和何冲一模一样吗。”

        “哪里一样了,我们又不会打你,更不会骂你。”

        “我不想……”他倏地站起身,“我会假装没有见过你们。”

        安淳的手腕被人拉住,沈锦丞仍是坐着,尽管需抬眸仰视他,但眉宇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没说过你可以走。”

        沈锦丞的手仿佛不是手,而是锁链或钩子,松松地扣在他的腕骨间,他就真的走不动了。就算用跑的,也会被抓回来吧,惹他们生气了,可能也要挨打。伤势严重了就要请假看医生,一请假就会耽误上课。安淳很想坚强,但泪水不受控地盈满眼眶,使他平静的声线染上泣不成声的凄楚:“能不弄脏裙子吗?”

        而沈锦丞像位真正的在哄女孩子开心的男朋友,牵他坐到自己左腿上,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痕,温声道:“弄脏再买新的就好啦。”

        安淳握着对方的手,穿过层层白纱,放到裙子最里面,两腿夹住那几根手指,“我下面是畸形的,你们确定要上我?”

        他问是这么问,但对此不抱期待,这年纪的男孩子,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破坏欲,不管沈锦丞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介意捅一捅他那个新奇的器官,阴道和屁股没什么不同,都是肉做的洞。

        沈锦丞摸了两下,面露疑色,然后把他推到沙发里,按着他的膝弯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层数丰盛的裙摆如开败的牡丹似的翻过去。“哇哦,陆嘉亦,你来看。”

        安淳眼睁睁看着沙发边多出一个人,陆嘉亦是话少但会上手的类型,一只比沈锦丞肤色稍白的手抚摸着他的腿根。

        “没想到你身体里还住了个女孩。”优等生对人体生理结构的了解也远超于常人,知道两性畸形的成因是他在母亲肚子里时吞掉了他的姐姐或妹妹;并且手指很轻易地摸到了藏在那细腻巧妙的、圆肥软嫩而翻合打卷的构造下的一条粉红湿润的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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