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就是他下面长了一个屄。可能两性畸形不算十分罕见的病症,何冲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兴味盎然地掐着他的喉咙说:“小贱人,这周末来我家。”

        安淳不想去,但就像他拒绝不了被人霸凌,拒绝不了班主任伸张正义那样,他同样拒绝不了何冲的威胁。他的外号是鹌鹑,大家都说他的性格像那种体型弱小而滚圆的灰褐色鸟类,如果有人要戳他两下,他是无力反抗的,不如就安静不动,等那些人觉得没意思,自己走掉好了。

        于是周末他如约去了何冲家里,不想去也没办法,何冲知道他家在哪儿。为了不把麻烦带回家,他必须去。

        那天何冲一边操他下面窄小畸形的女性器官,一边问他是不是处女。他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价值,所以闭嘴不语。何冲大约是AV看多了,觉得全天下长了屄的人挨操都会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扇他耳光问他哑巴了吗,怎么不叫两声听听。

        安淳问,我叫了的话,你会不会给我钱。

        何冲把这当作人生中难能可贵的嫖妓体验,一口答应只要他叫得好听就给他一千块,现金。

        这对普通高中生来说不是笔小数目,何况他比普通高中生还不如。

        所以安淳模仿着记忆中听到过的声音鹦鹉学舌,什么“嗯啊……哥哥好大……啊呀快操死我了……”

        何冲骂他是骚逼、天生的婊子,然后腹肌抽搐着,精液射在了他的阴道里;最后倒在他身上,对他平坦的乳尖又啃又咬,拍着他的左脸说:“多给你五百,翻过去,再让我搞一次。”

        安淳躺在遍布污迹生了霉的深色垫子中央,看何冲急不可耐地骑在他身上,手指笨拙地解着皮带扣。他说:“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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