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陆嘉亦并不热衷于睡他。也不奇怪,睡了太多年,谁还会对一顿家常便饭感到新鲜。

        陆嘉亦像块冰,无论他怎么贴,对方都透着无动于衷的寒冷和生硬。

        他有时很倔,仿佛要验证什么似的,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扭动纠缠,雪白的背脊在腰线处收紧,往下延伸分作两条浑圆而笔直的腿,下肢屈起和摇曳的姿态如柳条般细长柔软,游过山峦起伏的被子与枕头,像白沙之下的蝮蛇,蜿蜒地攀住猎物的背和手臂。

        “医生,我好像病了……”他乞求着重视和关注,“能不能抱抱我?”

        陆嘉亦对他赤裸的勾引视若无睹,手臂越过他的胸膛,来到他蜷缩的腿根,抚摸他交叠的小腿肚;他的脚踝上有一幅诞生于十年前的鸟类刺青,现在颜料轻微的晕染,不再如从前精巧,印在洁白的皮肤上有了陈旧的痕迹。

        “安淳,你有这么美丽的身体,如果你愿意,可以去猎取更有价值的东西。”陆嘉亦的指尖从他的踝骨,划过胫骨来到膝盖,再伸进他隐秘的双腿间。

        他的身体是晚熟的,经过多年的发育和调教,仍嫩生生的阴阜圆圆鼓起,下面那条不偏不倚的肉缝是鲜艳夺目的粉红色,芽儿和瓣像舒展打卷的莲花;像刚出水般湿润淋漓,指头一勾就能深入到他的里面去;只要浅浅的抽插,加以指腹与嫩滑的内壁摩擦,那里就会分泌出粘粘的水。

        陆嘉亦的手时常握着手术刀,那稳而准的五根手指一并塞到他的小屄里起落时,他嗓音细细叫出声。无孔不入的被侵犯感笼罩了他的全身,似乎连心都被人攥着拉扯蹂躏。他的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瘫软地分开膝盖,脚后跟在床单上厮磨着,想要并拢大腿,却被搂住膝弯,重重地往下压去。

        陆嘉亦倾身停在他的上方,左手按着他的一条腿,右手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捅弄着他颤抖的阴阜,他的嫩肉裹在对方指头尖,渴求着挑逗与蹂躏。他感觉到有暖流从深处流出,而手掌的入侵也愈加丝滑,他甚至能细致入微地体察到那只手的掌骨将他的黏膜撑得变了形状。

        “啊……呜……啊啊……”他绷紧了腿部的肌肉和韧带,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手抠紧了对方的衣服。

        他被捅得更湿更滑了,陆嘉亦的手也如鱼得水的在他的肉洞里搅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我要被撑破了……”他难过地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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