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伤势虽然不严重,但一到医院还是必须做很多检查。轻微脑震荡、肋骨断了两根,多处瘀青及擦伤,至於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腿跟手没断,但需要三到四个月的恢复期,这代表着我这个寒假甚至到一下开学,都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或是拿着拐杖走路。

        那天下午,老妈接到通知急忙来到医院,看见我躺在病床上大哭了起来,说自己只有这麽一个儿子以後要是没办法工作传宗接代什麽的怎麽办,让我尴尬了一下。而跟在後头的大猩猩并没有责备我,而是在我受伤的腿上轻轻地拍了几下,说:「希望还能看见你在球场上的英姿,孩子。」

        「谢谢老师。」躺在病床上,我说。

        对方的家长似乎已经习惯自己的孩子这样,应该说他们也是有背景的人,或者说家里有钱,来探病时也没有慰问些什麽,只说医药费还有那支被摔坏的手机他们会全权负责,接着就离开。

        学校方面大概是担心校誉被影响,所以低调处理,跟老妈G0u通几次之後,最後决定私下和解。

        但校规还是存在着的,有些责任还是免不了的得承担。几个学长被记了大过,带头的学长则是被三大过退学。至於陈怡静则转学离开。

        打架事件很快的在学校传了开来,我、路以心、陈怡静还有学长们成了学期末的热门讨论话题。

        至於路以心,因为那一巴掌打醒了我,关於她的事情我没有多问,也不再去想她的事。顾向yAn这家伙也很清楚我对她很不满,所以也减少了路以心或是简若渝的话题。

        还在医院休养的期间,每到下午五点顾向yAn都会出现在我的病房,将简若渝替我做的笔记交给我,当然中间也参杂了一些顾向yAn的字迹,显然他们俩感情已经b之前好,可能下课时间都会一起讨论功课,以至於每次笔记都是不同人写的。

        「进展如何?」看着正在整理书包准备回家的顾向yAn,我问着。

        顾向yAn先是愣了愣,接着耸肩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青春期的贺尔蒙作祟。所以我想我对简若渝,应该只是朋友上的喜欢,感情这种事情,我发现相处过後好像不是那麽一回事。而她怎麽想我就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