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娇喘的声音听起来逐渐有些凄惨,凯文在人身下蜷缩着身体向他哭叫求饶。小腿却被张天弘一把抓住拖向床边分开架起,但他并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他也察觉到了这就是凯文的极限后才兴致缺缺地放手。

        张天弘本以为最近的头牌应该是很耐玩的才对,真让他失望,不出意外地,凯文脸上挨了一巴掌,将他的假发也扇掉了,偏黑的棕色短发散乱开,凯文痛的抱紧了膝盖不住地发抖。

        “贱货!”张天弘在怒骂了一句后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凯文的脸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半晌过后才终于冷静了些,张天弘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没别的原因,就是这个婊子的脸,仔细看起来居然有点像他几年前才偶尔见过一次的大儿子。

        他们这里的人或许会有消息呢?张天弘似乎抱有一点细微的幻想,虽然下意识地就否认了这个猜想。但烟雾缭绕中,张天弘问还是没忍住,问了此时瘫倒在床上的人认不认识这个地区一个叫做凯文的家伙,也是刚成年。

        凯文此时面色都有些扭曲,过度使用的肠道此时连合上都做不到,他沉默且无声地落下眼泪,听到对方的询问露出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他当然知道。

        他似乎是带着一点报复的意味反问回去。问是不是要找的人两年前就消失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凯文看到张天弘的神态有些黯淡的悲伤。

        凯文说,“没有死喔。”

        张天弘有些惊讶:“你知道他在哪?”

        “我就是,我还知道你有个新的老婆叫沈云安,有个新的儿子,张铎。”

        看着张天弘的面色逐渐变化,凯文像是报复成功一样的高兴,随后就又是悲伤,他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甩在张天弘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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