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拖力让人恐惧,她像被压制管束的小动物,全身的骨血都在哀求着告饶,出于本能的退让,激发出人类最原始的求生冲动。
可詹知就是不肯。
她握紧段钰濡的手臂,或拍或掐或打,指甲要断在昂贵的JiNg纺面料里。
“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不是你故意让我遭受这些吗?你不就想看我受伤看我哭,看我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吗?现在又在这儿装什么不懂,演什么清高!”
恨恨的nV孩音。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这幅模样,尖锐、仇视、敌意。
段钰濡默不作声,扫清她脸上每一寸皮肤翕颤的幅度,尽收瞳孔,左手肌r0U被拉扯得发昏发痛之际,他突然又扯开唇,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
为什么要笑?
凭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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