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好。」
那一声「好」也是很平稳，没有时间压力的语气，像是说：没关系，我等你。
我开始点开ChatGPT的画面，搜寻句型。
在我查资料的那几十秒里，我本来以为他会看别的地方，但他没有。
他静静地看着萤幕，没转开视线，像是用眼神陪我一起翻资料一样。
过了一会，他又喝了一口水。
是今天上课第二次喝水。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以前几乎不会在课堂上喝水，或顶多只喝一次。
今天他怎麽了？是天气乾燥，还是因为我讲不好让他也紧张了？
我没多想，继续搜寻。
但我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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