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央在工作时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绝对不会被谁吓到,唯独顾砚礼是例外。

        她和顾砚礼当宿敌这么多年,见面从不打招呼。失忆后的他一开口,她立刻想起他过往腹黑的种种,没留意脚下路,不慎踩在楼梯边缘,脚踝传来剧痛。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闻央扶稳栏杆嘶气,看顾砚礼的眼神未曾收敛,带着浓浓的恨意。

        顾砚礼仿佛是她的克星,两年前的某个冬日,她在纽约街头打电话和他争高下,吵到最激烈的部分,她从地铁楼梯上踩空,落得轻微骨裂。

        故此,闻央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望穿秋水的恨,像是透过他失忆的躯T,在恨另一个人。

        “听说你去看望郑特助,我以为,我们从前是认识的。”

        顾砚礼意识到惊扰了她,跟她道歉。

        “抱歉,我应该先问怎么称呼你的。”

        闻央从未料到顾砚礼会放松戒备给她道歉。

        相较下,她倒是如临大敌,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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