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柴府。

        一桌棋案,对座两人。

        柴进眉头微蹙,沉吟良久后落下一子:“真没想到,武兄你棋艺竟如此之高,难不成又是你的师傅传授给你的?”

        武大郎举起落子,整个过程不过一秒而已,像是不经大脑思考,但柴进却深知对方棋艺的恐怖,武大分明已经将全盘思考清楚,这样的大局观、布局能力,简直令人震撼!

        “柴兄聪慧过人,在下的棋艺的确承自师傅,棋艺不佳,献丑了!”武大郎谦虚道。

        “……”柴进整个人一下子就不好了,他的棋艺可是号称沧州第一,没有人能胜得过他,但在武大郎面前,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所有的布局,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击溃了,遇到武大郎,柴进感觉像是遇到了一生的对手,难以逾越的鸿沟。

        柴进举棋不定,左右摇摆,对方步步为营,杀得他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还手之能,面对棋盘上那么多空位,柴进竟然不知该落子何处。

        “武兄,你的棋艺若还是不佳,那小弟的棋艺当回炉重造了!”

        柴进长叹口气,手中的棋子又丢回棋盒中,耸了耸肩,颇为无奈得道:“得!输了,在下输得是心服口服,武兄棋艺之高,叫人佩服!”

        武大郎唇角挂着一抹淡笑,但这笑容似乎一点都不真实,他一边收拾棋盘,一边说道:“柴兄,其实你的棋艺一点都不差,就是有些时候容易患得患失,导致一些机会完全抓不住,这才给在下创造了积累胜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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