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舒也被他给逗笑了,先到自己的哥哥,心中不由的一暖,直接翻身上马,两人一起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晚上,程云舒也不知道为何,总感到心中十分的烦躁,好像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听到床铺上的动静,冰蓝上前点燃了一只蜡烛,担忧的上前问道:“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在门外都能听到你在里面的声音。”

        程云舒有些烦躁的坐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晚上我就是睡不着,这心里是十分的烦闷,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一样,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见她起身,冰蓝把放在一旁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这边塞气温已经有些偏低了,怕她惹上了风寒也麻烦。

        她一边动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道:“小姐,是不是你想多了。我们自从到了边塞之后这里一直都没有发生什么事,这日子过得也是十分舒服。前段时间老爷还把晋军打的节节败退,小姐您也把白崇给咱们的那封信给烧了,他们一时半会一定不敢来挑衅的,小姐您一定是想多了。”

        一听到冰蓝这么说,程云舒不禁想起他们在那几名士兵身上翻找下来的那封信,顿时一拍脑袋:“哎呀!冰蓝要不是你提起那封信,我差点都给忘了,你先把那信找出来,我要去找父亲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冰蓝一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皱了皱眉说道:“小姐,这马上都深夜了,老爷应该也都睡了,要不然咱明天再去吧?”

        “不!”程云舒直接摇头说道,一手覆上了自己的左胸,皱着眉头脸色十分的难看:“不行,你快去把那信给我,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

        不知道为何,程云舒只感到心中异常的烦闷,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而且还十分的强烈。她在这边塞过得这几天都十分的安逸,好像平静的不像话,甚至有些像暴风雨要来的前兆一样,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若不是冰蓝刚刚提起了那封信,在这过得太安逸的她差点都要忘了,如今她更是睡不着觉,反而到父亲那里可以看看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到她这个坚决,冰蓝也不好再说什么,从柜子当中翻找出来那封信,交在了她的手上,接着又替她爬上了厚披风才停下手,随着她一齐向苏毅的帐篷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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