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文的话说的虽然是公事,但突然要去范景文的府邸,让郑三俊有些犹豫。

        他向来都是公事公办,不喜欢借此出入一些官员的府邸,正因如此,才会在朝廷上有不结党的名气。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本官贸然前往,是否会有些不便?”

        没想到范景文当即摆手道:“老夫宅院也不是什么深宅大院、华贵府邸,也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且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我二人总不能饿着肚子谈。

        不过要先所毫,老夫府邸可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名贵茶水,不过是一些粗茶淡饭,乡间野茶,万望郑大人等下不要嫌弃才是!”范景文说到最后,像是和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其实范景文的心中清楚郑三俊的顾忌,正因如此,他才会这样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郑三俊这种人了,如同都察院的许多御史一眼,视清名远高于生命。

        只不过郑三俊这种人是有真才实学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是御史,而一直担任刑部尚书。

        听范景文如此说,郑三俊顿时觉得不好拒绝,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却是不恭了。”

        “好!出发。”

        马车在京城街道上缓慢的行进,街道两旁布满了商贩和来往的人群,二人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时不时的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人群。

        “郑大人,刚刚你在乾清宫所说的监督,以你所见,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皇上满意,才能震慑到朝堂内外的贪官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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