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此大的行动,没有朝廷的旨意,以熊文灿如此谨慎的性格,万万不会轻易出手的。”

        郑芝龙一听,眼睛微眯,望着郑芝豹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朝廷已经洞察了我们的意图,出手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想到这里,郑芝龙神色猛的一变,眼神之中满是警戒和怀疑。

        他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向朝廷泄露了他们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十分隐蔽,除了在场的几人之外,还有一个二弟郑芝虎,其余再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郑芝豹看郑芝龙的眼神,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的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郑芝豹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算是朝廷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也不会是有人泄密,一则知道这个秘密的都是我们自己人,从来没有外人知道。

        第二,以朝廷水师的实力,以及朝廷明安局和锦衣卫对各地的渗透,我们如此大规模的出动商船,并且运送工匠,他们又怎么能发现不了。”

        “五弟所言极是,大哥,现在不是怀疑我们自己人的时候,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澎湖岛上的厉康安手下的水师已经接近的五万,张大可又从福建调来了不少的水师将领,如今熊文灿又断了我们的来往,颇有种来者不善的意思。”一旁的郑芝凤对自己大哥的猜忌也有些不满,忙提醒道。

        郑芝龙这时才发现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场中都是自己的亲人,这些日子也都没有离开过战场,又如何与朝廷的联系?就算回去,他们也绝不会背叛郑家。

        郑芝龙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就让人亲自去一趟厦门,探一探熊文灿的虚实。”

        郑芝凤不由的摇头感叹道:“辎重、粮草掌握在朝廷的手中,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如果能在岛上征收粮食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样做,也就等于是暴露了我们的意图,彻底与朝廷决裂,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不说我们在福建的东西,连一成都没有运来,就算是运来了,立足未稳之下,朝廷发起的攻势岂是我们可以抵挡的住的?”

        郑芝凤的话说到了众人心坎中去了,郑森和郑彩不由赞同的对视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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