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不再是那些随意践踏他的人,也不是那些恨他入骨之人,不再是那些伤他还畅快大笑之人。
眼前的女人,是第一个会轻声问苏然名字的人。
是第一个,会蹲下为他挡风的人。
苏然知道,心里更是什么都清楚。
一个人在长久的苦难之后,能够击穿人心,甚至是打垮他的不是更大更深的折磨。
而是那,些许的温柔。
那是溺水之人最后能抓到的救命稻草,也是饥渴之人最期盼得到的半壶清水。
苏然清楚的知道,那些许的柔情是致命的,是不能接受的,是不可触摸的。
否则,毒鸩入骨,蚀骨腐髓,无药可解,更无力回天。
但是,苏然始终是人,他在那墙角之下,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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