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兰心里的天平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老实说,夏清在家里住的这段时间,她也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一方面要担心没把夏清照顾好,另一方面又因为夏清和丈夫女儿产生了罅隙。

        显而易见,家里所有的人都不欢迎夏清的到来,不管她是不是生病,不管她如今有多惨。

        尤其是家里待了好些年的下人,都不愿意去伺候夏清,嘴里不说,可那言行举止却是排斥得很。

        夏启岩也如此。

        他没有因为夏清的事儿和妻子红过脸,也没说半句不是,可是每每有夏清在场的时候,老爷子那脸色可都不太好。

        本是因着同情想收留夏清,桑雅兰好歹还念着过去的情分,却不知自己执意如此,却引来了众怒。

        女儿就更不用说了,女婿本来就不待见夏清,现在她把人领回家,女婿直接就不想回来了。

        闹了半天将自己陷入这么被动的局面,桑雅兰也很无奈。

        况且夏清发病的时候是真的可怕,力气还挺大,通常要两三个人才能把她制住。

        弄得家里人一个个都人心惶惶的,下人们也因此睡眠不足,工作上还经常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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