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为了此次祭祖煞费苦心,光是烧鸡腊肉之类的,便有好几种。更有甚者,昨夜连夜赶工,做出了刻着“寿字”红烧肉丸,并用保温桶带了过来。
一拧开保温桶盖,肉香扑鼻而来。却知道这些肥美的食物是孝敬给先祖的,又哪里有我们这些后辈小鬼的份?只能眼馋而已。
三爷的坟头非常壮观,仅墓碑就有三米多高,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小楷,记录着三爷的生平往事,以及对子孙后代的希冀教诲。
坟上有数棵歪脖柳树,此刻按说早该吐绿发芽。然而这些山柳树却仍然光秃无比,黑亮黑亮,与周围地里面的庄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穆南迪轻叹一口气道,众位张家的朋友,这些柳树如今连枝桠都难以发出。可以见得,此处坟冢的地气都已经干涸了。
从二表叔手中取过哪些烤的黑黄的“枣蛋”,像往常一样。从坟包的这一头,向上使劲的滚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些祭品只轻轻一扬,便会贴着坟堆表面高高跃起滚落到了坟后,随即落在周围的地面上。之后任由鸟兽叼食,化归自然。
可是,今天的“枣蛋”似乎格外的懒惰。竟然慢慢悠悠的,尽数停留在了坟包之上。
这一幕看的大家目瞪口呆。
穆南迪没发一言,只是将备用的一只烧鸡取出,掰下鸡翅远远的丢到田间。
片刻功夫,两只野狗闻香而至,争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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