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司宥礼没再说话,他顺理成章地溜回卧室待了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司宥礼已经出门了。

        温让呼出一口浊气,坐在沙发上跟林珝发消息报平安。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按理来说,入了秋不该下这么大的雨了,但一道接一道的雷声以及雨滴砸在阳台上发出的声响,让温让有种还在盛夏的感觉。

        他起身把阳台的窗户关上,迎面吹过来的风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似乎是在告诉他盛夏已经过去。

        温让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回屋里找了件外套披上,呆呆地坐在客厅看着窗外大雨倾盆。

        雨停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外面的天渐渐黑了,温让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他起身下楼去买吃的。

        因为雨刚停,他觉得不会去而复返,但温让低估了北方善变的天。

        他刚买完晚饭回来,还没进小区,远处的闪电落在山头,紧接着雷声响起,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又痛又冰。

        不消两分钟,温让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秋雨瑟瑟,寒意袭人,湿润的空气里缠绕着一丝淡淡的泥土味。

        远处的景象如笼轻纱,梦幻般朦胧,温让揉揉眼睛,用手挡着头一路小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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