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抬头看着他,使劲眨了眨眼,试图将眸底的雾气驱散,好看清司宥礼的表情,但雾气越来越浓,直到彻底挡住他的视线。

        司宥礼见他哭了,还以为撞得很严重,连忙开门把人拉进去。

        温让的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往下掉,司宥礼弯着腰,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温声说:“手拿开我看看。”

        温让乖顺地将手从额头上移开,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确实有点疼,但他不是因为疼才哭的,而是害怕接下来司宥礼要说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没勇气听,所以试图转移司宥礼的注意力,把这件事往后推。

        果不其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司宥礼安慰了他很久,还帮他冰敷了被撞到的地方,然后去厨房做饭,完全把那件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

        温让生无可恋地缩在沙发上,想到刚刚的所作所为就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小人。

        人家不喜欢他想要说清楚也没什么错,但他却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分散司宥礼的注意力。

        他转头把脸埋进抱枕里,闷闷地说:“温让,你真糟糕。”

        司宥礼端菜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温让把自己栽在抱枕上,笑了笑提醒:“别埋在抱枕上,等会儿窒息了怎么办?”

        刚刚还说额头疼,现在就把额头抵在哪儿,怎么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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