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齐渐渐睡熟了,搭在他身上的手挂不住,掉了下去。
窗外北风呼啸,吹得院中的槐树叶沙沙响。
唐纳言始终睁着眼,抬起一点手腕,指腹摩挲着妹妹的脸。
他想,是不能再在家里头住了,太麻烦,方方面面要注意的太多。
隔天早上,庄齐仍睡到日上竿头,她紧张地睁开眼,心想完了。
但坐起来一看,她就睡在自己房间里。
好像昨夜绷着脚尖流水,被打湿的床单,被揉皱的衣服,都只是一场混乱的梦。
庄齐收拾完自己,下了楼,唐纳言已经出去了。
她在餐桌边坐下,问蓉姨说:“我哥去哪儿了呀?”
“好像是集团开会吧,接了个电话匆匆走的,早餐都没吃完。”
她点头:“我一会儿也回学校去,马上考试了。”
蓉姨哎了一声:“好,我把行李箱给你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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