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叫他今晚说,提的是以后。
唐纳言退了两步,靠在白色廊柱上,心浮气躁地点了支烟,指尖红星明灭。
原来这阵子装忙,对他冷淡沉默,家也懒得回,都是在打这个主意,今天一看见张文莉,情绪走在了理性之前,就不管不顾地说了。
情到浓时情转薄。
古往今来的男女之情都相通。
唐纳言又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在他们还未确立关系的时候,他把选择权都交给了她,说就算让他回到哥哥的位置,也照做不误。
可他现在这个没出息的样子,还能回得去吗?
有哪一个哥哥,会天天亲近不够自己的妹妹,总忍不住将她剥光,半夜哄着她往自己身上骑的?
他不能回去,也坚决地回不去了。
或许他从一开始对庄齐,就带着肮脏卑劣的目的。
唐纳言在门外站了好长一会儿,都不见有开门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