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朋友间的幽默配合让庄齐笑了下。
她问:“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还要面谈?”
“很重要,这关系到我的职业生涯。”
“行,还剩半小时就下班了,你到楼下等我。”
“好的。”
怕她没带伞,朱隐年在门口站着。
他等起来无聊,顺嘴和负责登记的爷叔闲谈,聊起了地区冲突和大国博弈,还给人派了根烟。
庄齐站在后面听了会儿,感觉他这个外科大夫吧,比她学国际政治的还专业,一开口就是天大的论题,什么经济全球化受阻,国际制度效能不足,倡导新的外交理念。
弄得爷叔好奇了一下,“小伙子也要来这儿上班,先过来了解情况的?”
朱隐年笑说:“不,我朋友在这儿上班,来接她的。”
“你朋友出来了,走吧。”庄齐拿包敲他一下。
朱隐年对那位爷叔说:“那我们先走了啊,下回来看您。”
庄齐和他打着一把伞出去,“你真是能说啊,拉着我们大爷都能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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