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油灯摇曳,墙壁上映着忽明忽暗的光影。
木桌上摊着一些乾燥药草,空气里还残留着洗完澡後的水汽与淡淡的皂香。
晓涵坐在角落,把药草一株株分门别类地整理,手指头动得很专注,心里却忍不住暗暗咬牙。
可恶,那个该Si的变态狼人!
要不是被他绑走,她攒下的钱怎麽可能全留在艾蜜莉那里?
害得她现在又得从零开始打工赚钱。
这算什麽?强制二度打工地狱吗?
她什麽时候签过这份血泪合同了?
「……」
身後传来灼热的注视感。
晓涵忍不住僵了僵,终於还是小心翼翼地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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