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光线从窗帘缝隙洒落,细细一道,亮得像是属於另一个世界——而不是她才刚从昏迷里浮上来的混沌。

        晓涵在柔软的床上皱着眉,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什麽沉重的东西压了一整晚。她慢吞吞坐起,抬手r0u着发胀的太yAnx。

        ……好痛。

        痛得像大学迎新时那次被猛灌酒,隔天醒来整个人像被棉花塞满,只差没有原地吐出来。

        她站起时脚还有点软,走到洗漱间开了水。

        水声落下的那刻,她试着回想昨晚的事——结果发现越想头越胀,像有人拿小槌子在她脑子里敲敲敲。

        ……算了,不想了。

        洗漱完後,她拖着因为躺太久还没完全恢复知觉的腿下楼。

        客厅安静得不太正常。yAn光照得暖洋洋的,落在木地板上像一层蜜,但整个空间乾净又沉静,没有半点脚步声或气息。

        像是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切都被小心翼翼地收拾过。

        走进厨房的瞬间,她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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