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你呢?你刚刚有许愿吗?
「当然有。」
那你许了什麽愿?
「你不是说讲了就不准了?」
有吗?她故意装傻,我刚刚有说吗?她说。
那晚,我们在一阵歌舞声中,抱着对方喝着啤酒,享受着热闹环境中的两人幸福,当时,我有一种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错觉。
隔天,在送她去坐车回台北的时候,我在车站告诉她,我昨天许的愿,是希望我会一直很Ai她,而我希望她也一样。
而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愿望说出来就不准了。
两千年一月初,我收到兵单,要我在二月中到成功岭去报到。新兵训练一个月後,我被分配到高雄仁美的Pa0兵指挥部,开始过着每两个礼拜跟许媛秀见一次面的生活。
当兵的日子,坦白说,厌恶归厌恶,在习惯了之後,发现日子其实过得蛮快的。不知不觉,育佐已经退伍了,伯安也已经是连队里的老兵了,老到连都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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