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E电话虫睁着冷漠的眼,触角微微颤动。
希尔达说完最後一句话,断开连线,顺手把电话虫翻面压回布包底层。
总部从不说多话。
她送出的情报会被收下、编码、整理,然後等待成为哪天报告里的一行字、一段决策的注脚——
至於她这个人,活着或Si掉,从来不是重点。
她坐在货仓角落那堆破旧的帆布袋上,菸在指间燃着,没点几口就烧到边角,发出闷闷的火声。
那小鬼最近眼神不对劲。
不是一开始那种冷到让人发痒的观察,也不是後来那种“想要抓住你的底细”的算计,而是……有点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的眼神不像在看同伴,也不像看敌人。而像是盯着什麽猎物,又像在忍耐什麽躁动。
希尔达皱起眉。
十六岁的男孩,荷尔蒙像火药,烧得脑子发烫,这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