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星本以为江楚要她喝的药,只是寻常强身健T的补药,毕竟江楚私自藏她在府中,怎有可能请来大夫诊视,可那药喝了後,虚弱的身子及伤处却真的好转起来,不过一、两日光景,初星便觉得好似回复到受伤前的状态。连原先右臂上那道最深的伤口都已癒合,只留下浅浅的伤疤,江楚还留了一个小瓷瓶,要她自己涂在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上。
思及药浴,以及那日初遇,江楚要她以紫荆草止血。
初星不免有了他是大夫的想法。
「不是,」江楚轻轻摇头,「只是略通药理。」
寿春堂的少主若只是略通药理,恐怕也没有人敢称上JiNg通了。
初星一直都知道自己睡在江楚的房间,因为房间里一袭素雅无尘的气质,与他如出一辙;但她那夜才知,自己病卧的那几晚,江楚并没有在别的房间休息,而是伏趴在外间的案上,直到清晨醒来。
「担心你晚上有事,又不敢唤人。」对於初星问他为什麽,江楚只是这样回答。
初星又是一怔。那晚,身上的伤病已经稍稍消退,但她却一时难以入眠,没来由地总是盯着内房与外间相隔的那扇门,直至经不住睡意才沉沉睡去。
翌夜,深沉且静谧。
初星俐落地翻过墙头,悄然无声地走向江府後花园旁一座僻静的院落。这里亮着江府後院里唯一的一盏烛灯,由白sE的窗纸中透出,温柔的鹅h亮光在黑夜中晕染。
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白衣男子傍窗斜倚,头靠着窗框,眼眸深敛,吐息缓稳,似是睡着了,而半开的窗扫入一阵阵夜晚的凉风。
初星悄悄走近,不想惊动他,顺手抓起挂在一旁椅背上的一件外出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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