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然!呜然然!”他把头埋在了温希恩的床上,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早就把一切温希恩的东西换掉了,还像狗一样极力趴在床上嗅闻根本没有残存的淡淡体香。

        他已经疯了。

        在容然死的那天就疯了。

        他一直看到容然的幻觉。和幻觉对抗,甚至为了证明自己不爱做出了那么多离谱的事情。

        床单上的味道只是熏香的味道,但就是让他闻出了一点容然的冷香,让他极其安心。

        “对不起,然然……”他哭得很惨,药性助长了他的疯劲儿,“我不气你了你回来吧,容然。”

        容然容然容然。

        刚刚是条疯狗。

        现在是条死了爱人的疯狗。

        他跌跌撞撞跑到了温希恩以前的寝殿,踩着碎瓷片没有感觉疼痛似的将自己围在了温希恩的衣服被褥里。

        再也不会有人对他那么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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