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忠山重重锤了捶桌子,在吱呀的摇晃声中怒不可争的提高了声音训斥。

        “我是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是希恩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就不应该把他牵扯进来!”

        他的脸上浮出激动的酡红,急促说完话后就紧紧皱起眉,捂着胸口连续不断的咳嗽了几声,像是连五脏六腑都咳了出来,听的人心惊胆战。

        沈玥始终稳稳的立在屋中央,脸上的神情隐在忽明忽暗的阴影里,声音像是极寒的雪水从人的头皮骨血深处流过,蔓延出一股不寒而栗的漠然。

        “她是无辜的?我难道就应得了的吗?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更何况是她自己倒贴过来的!你为我想碰她吗?看到她我就觉得恶心。”

        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冷漠,没有机制的感情,眉宇的嘲讽极其的尖锐。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到她,我有多么的恨,她过的越好我就越恨,因为这时时刻刻的告诉我梁希恩就是个小偷!是她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生活。”

        可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垂在身侧的手捏的吱吱作响,骨节发白,指甲都刺进了手心的嫩肉里。

        这细微的疼痛才能时刻的提醒他,提醒他眼前的事实。

        梁忠山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脸色霎时大变,不敢置信的死死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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