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间,昏迷的人已经被捞了上来。
劣质的化妆品早就糊得满脸都是,黑一道,白一道,甚至滑稽。
整个人瘦小的像是个小鸡崽,干枯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与一旁亭亭玉立的美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微帮助叶慧兰把宾客都安排进了前厅,十分不安的说:
“妈,我有些担心姐姐”
江家主母叶慧兰铁青着脸,“送什么送,是还嫌我今天不够丢脸?抬屋里去。”
江家别墅里,宾客散去,佣人被敕令回了房间,客厅里的氛围一片凝重。
“江玖,你给我跪下”。
严肃生气的中年男人把皮鞭扔在茶几上,怒火冲天的扭动着脖子。
被叫做江玖的姑娘,浑身都湿透了,脸上劣质的化妆品糊了满脸,黑白交错,滑稽极了。
瘦得和小鸡崽的身形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哭着求饶,她挺直了脊背,无声的盯着沙发上威严的中年男人。
愤怒的男人叫做江昌民,是这具身体的亲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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