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刚要笑,鼻尖微动,忽的眯了眯眼睛,低垂的眼眸,遮住了眼底所有的神色,装作不经意的问:“姐姐刚刚是见了什么人吗?”
他从姐姐的身上闻见了一股男士香水的味道。
若不是长时间待在一起,这种寡淡的香水味是不可能沾染到姐姐的身上的。
“嗯,见了秦朝”,江玖没有察觉到沈寂的异常,看向他的手指,左手食指上贴着的创口贴的边缘已经被浸湿了。
注意到江玖的视线,沈寂拘谨的把手向着身后藏了藏。
“不是说让你别弄这些了,你看,都沾水了”,江玖去桌子旁重新拿了一个窗口贴,“伤口深了,要注意,不然容易发炎”。
沈寂乖乖的点点头,任由江玖拉过他的手换创口贴。
江玖是低着头的,却不知道,自己头顶的那黑渊一般的眼眸之中,乖巧已然不复存在,只余下炽热近乎疯狂的兴奋在里面。
从白泽的的视角看去,那视线就像是在看笼中猎物,危险又邪恶。
沈寂似有所察觉,瞟了眼白泽的位置,嘴角始终缀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坏笑。
吓死个神兽了,白泽腿一软,原地倒下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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