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屋子，宋南枝才从地下室出来。
地上的玻璃碎片顾向暖处理了好久。
两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可能不得安宁，被冲破的窗户，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装上。
装上了也可能只有白天的寿命，晚上又没了。
所以就干脆不装了。
第二十一天凌晨，顾向暖和宋南枝提前将东西都搬去了地下室。
安然度过了一个晚上。
只是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了，顾向暖总觉得地下室不是一个可靠的地方。
或许晚上的时候可以出去？在狭小的空间里老鼠的数量会显得非常多，那么在外面开阔的地方也就不会显得拥挤且无处可去了。
这是出现老鼠以来，顾向暖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了。
因为是后半夜才进入地下室的，所以呼吸还算是比较顺畅，空气还算是比较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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