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对‘生命’的看法截然不同,再说下去只会发生争执,甚至是争吵。周始索性保持沉默,不说话了。

        鬼舞辻无惨看了一眼对方面无表情的苍白脸孔,抿了抿唇,“怎么不说话?你生气了?”

        周始道,“没有。”

        在否认的时候他的表情一派冷淡,嗓音也没有什么起伏,整张脸平静得就像是冬日湖面上新结的透明冰晶。鬼舞辻无惨突然就从心底翻腾出一股愤怒的烦躁,“我只不过是想要摘朵花让你开心一下而已啊。你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啊!”

        周始道,“我知道。我也没有生气。咳、咳咳,你不要多想。”咳嗽两声之后喉咙便变得干痒,他伸手去拿矮桌上的瓷杯想要给自己倒水润喉,结果却突然被少年厉呵似的一句“别动!”给吓得手上一抖,不小心让瓷杯从手里滑落,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鬼舞辻无惨看了一眼面前表情微微怔愣的男人,见他低垂的目光落在了滚落到了矮桌底下的瓷杯上,直接蹲下了身体去捡,“你别动,我来捡就好。”他手臂长,当即伸手就够到了瓷杯。就在他拿起瓷杯准备起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对方竟然伸手捂住了桌角,应该是担心他在起身的时候会不小心被撞到头。

        其实别说是撞到头了,就连拿斧子劈开他的头他也不会有事。

        可就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于他而言毫无用处的保护动作,却让他躁烦不已的愤怒情绪瞬间平息了下来。

        鬼舞辻无惨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奇怪,“你不生气了?”

        周始收回捂在桌角上的手,轻声道,“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啊。”

        “......哦,这样。”鬼舞辻无惨把捡起来的瓷杯重新放回到矮桌上,接着又找出了一个新的干净瓷杯,“你想要喝水是吧?我给你倒。”

        周始轻笑了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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