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怎麽趴在床边,嚷嚷着要脱衣服……」他加重声音,「最後吐得我整身腥臭,这也都不记得了?」
白荺不禁正襟危坐,缩了缩颈子,「……你好好说话。」
按照时间线,赵尔敬说的昨晚,大抵就是她和少年联谊的那晚,可仔细想想,如果前来赴约的是顾和煦,那麽李窗沂提及的少年,是不是——
不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接不上。
男人单手支着吧台,额角青筋直突,他将舌尖抵上牙槽,嗓音低得危险,「小鬼,你可忘得真乾净。」
到底是哪个假设推错了?
白荺抠着甲缘的Si皮,撕到一半,痛感窜心而上,她垂眸一瞧,才发现扯出nEnGr0U来,根部血珠迅速成型。
没有人来牵住她的手。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
「昨天跟我联谊的那个男生有说他叫什麽名字吗?」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整得有些茫,只见小姑娘直起身,往自己方向倾来,蘸着凉水的发梢扫过手背,痒丝丝的,搔得他暂时屏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