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男人低声莞尔,胳膊撑着侧腹旁的沙发,半边身子陷入软垫,他扶着腰腹,肩膀笑得cH0U动。
白荺:「???」她说了什麽很好笑的事吗?
过了片刻,男人散尽笑意,才支起身子,声嗓很淡:「看起来正常就好。」
苏逢月并不打算听完小姑娘的解释,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将药片悉数丢进腰包,这次拉了个严实。
白荺yu言又止,盯着男人的背脊,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又挤不出话来。
「对了小朋友,以防万一我还是说一下。」男人踩上阶梯,下身没入楼梯扶杆,他歪过头,眼尾被光影夹得狭长,「吃东西注意掉屑,我起床後如果看到残渣会想杀人。」
「……」
「我开玩笑的。」
言讫,苏逢月一如往常驼着脊椎,扬了下巴,「桌上有热咖啡,你自己看着办吧。」
「……」
等苏逢月上楼後,白荺揪着纸条,严重觉得,这男人已经不是单纯有病了,他自己就是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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