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了，在近距离的情况下，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眼中的兴趣和浓浓的戏谑。
很不舒服的感觉，总有种自己是对方的随意逗弄的宠物。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生命被别人掌握，让她很愤怒，却也明白更是不能轻举妄动。
“奉命行事，那个废人王爷吗？”
他说的轻飘飘的，但是莫名的却让南宫婉感觉到了杀意。
是的，杀意，很浓很浓的杀意，这种感觉让她很奇怪。
不是说他要杀慕容旭是件奇怪的事情，而是，他的态度，对慕容旭的态度，似乎很厌恶的感觉，而且厌恶之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感。
他和慕容旭应该是认识的，哪怕他掩饰的很好。
但是有时候，人的情绪并不是掩饰就能够掩饰的了的。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问。”
南宫婉撇撇嘴，低下头懒得去看他的眼睛，反正是看不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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