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旭皱皱眉，直接走到二人中间，然后霸道的把南宫婉搂在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样充满占有欲的姿势果然把殷离的视线给挪开，他冷冷的看着慕容旭开口道：“慕容旭你真可悲。”
“一辈子都被女人掌控，以前是你的母妃，如今是这个女人。”
慕容旭并没有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那双浅淡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见殷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看了看身边的人：“殷离……”
许是长时间没有说话，嗓音微哑，带上了几分撩人的磁性：“可悲的不是我，是你。”
“你这一生藏在暗处，受尽了委屈，所以你嫉恨，愤怒，甚至想毁灭一切。”慕容旭看着他，“你喜欢婉婉，是因为你喜欢婉婉为我付出一切的那种毫无保留，因为得不到所以你拼命地想要得到，不惜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要了……失去自我，是不是很可悲？”
慕容旭的声音淡淡的，平静的，却偏偏有种戳人心肺的尖锐。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半天，殷离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的笑声在这个密室里面回荡。慕容旭戒备的看着他，伸出手抓着南宫婉把人往身后拉，然后一副攻击的状态死死地盯着他。
笑了半天，殷离才停下来，这一次却没有看慕容旭而是盯着南宫婉。
“你也这么认为？”
南宫婉眨眨眼睛，沉思片刻：“我不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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