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忽然再一次静默下来,子昂奇怪刚才还叽里呱啦的几个人怎么突然不做声了呢?
“子昂,我的儿,我是你妈妈。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吗?”头上顶着卷发的妇人哼唧唧哭出了声。
子昂感觉头沉沉的,勉强撑起上半身,双腿丝丝阵痛。
“知道自己的名字吗?”穿白大褂的人问。
“这也是我要问的。”子昂盯着白大褂。
“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游乐场!”这么多人肯定是游乐场喽,子昂肯定地回答。
听了这话卷发的妇人捧起子昂的头放声大哭起来,儿子呀,你的脑袋是怎么了呀,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
别急,请家属控制好情绪,患者清醒过来,很好!这是第一步,他还知道游乐场,看来不是全盘性失忆。再做个全面检查吧,希望是脑创伤后的短暂性失忆。家属跟我来一位。
白大褂说了一些让子昂感觉云里雾里的话后,站在床边的一名女子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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